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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二)临安副本(21) (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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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有两年未发泄,几乎是被燕迟一碰,甚至在燕迟碰他以前,仅仅是脱光衣服做戏给殿外的人看,就立刻食髓知味地起了反应。

        季怀真难耐的呻吟、闷哼,胸口因情欲而泛起薄红,最后在燕迟再次一口咬上来的瞬间忍不住射了出来。他身体紧绷,小腹痉挛般抽搐,燕迟险些按不住他,又将他手腕更加用力地按住,才算把人降服。

        季怀真往前一扑,压在自己射出的微凉体液上。

        身后跪着的人也随之停下,燕迟松了手,直起身来。

        季怀真失神地躺在床榻上,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余光见燕迟披起外袍,还在兀自平复着粗喘。

        想来那门外偷窥的人已走,燕迟一声不吭地坐在床榻边缘,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暗中,只听得燕迟一下接一下的喘气声。

        他并未用季怀真的身体发泄,堪堪披着薄袍,任由凉风平息他热汗津津的情动躯体。口中传来淡淡血腥味,他知道那是他又一次咬破了季怀真的肩膀。

        二人谁也没有先提起方才那一瞬间的情难自制。

        这是重逢后,拓跋燕迟头一次在季怀真面前失控。

        两年来他将自己变成一块终年不化的冰,一块应当被千锤万凿的铁,不再轻易心软,不再优柔寡断,想通了要什么不要什么,开始有了哥哥和父亲期许的样子,知道什么该舍,什么该留,像苏合,像瀛禾,唯独不像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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