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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喉结用力一滚。
季怀真丢了瓦,懒洋洋道:“陛下。”
他一动未动,虚伪地客气道:“在下是个瘸子,瘸子行不了礼。”
瀛禾没同他计较,摸出个红封,丢给季怀真:“给阿全的,来得急,没准备些别的,下次来的时候补上。”
季怀真接了,在心中骂道:怎么还有下次。然而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看在红封的面子上稍微和颜悦色了些,又道:“听闻陛下遇刺了,身体可还好?”
瀛禾无奈一笑:“如你所见,还活着。”说罢,又将目光投到燕迟身上,问道:“你呢,最近可还好?”
燕迟惜字如金:“好。”
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就又沉默下来,瀛禾心不在焉地往一旁看去。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呻吟打破尴尬气氛,一声不停,又响了一声,并越发放肆。
瀛禾听了一会儿,嘴角一抽,问道:“那是乌兰?”
季怀真道:“是,小两口正新婚燕尔呢,是吵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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