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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季怀真没有办法反驳,于是又把目光转向陆拾遗。
陆拾遗正看着阿全,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起身回到屋中去,在众人一头雾水的目光中,拿着个小布包回来。
里面只包着一样东西,阿全猛地一看,惊喜叫道:“啊呀,是娘亲的玉玦!我认得!”
那玉玦缺了口,雕了鱼,阿全不知道季晚侠的那块已经随她葬在了临安,还以为这是娘亲的东西,忙欢喜地拿过,秉承着燕迟潜移默化中灌输给他的家中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舅舅的原则,递了过去。
季怀真笑道:“你留着吧。”
陆拾遗看着阿全,眼中有什么东西熄灭了。燕迟的手放在桌下,握住了季怀真的。他们三人都看着阿全。
徐英是后来者,看不懂这万千情绪,只举杯笑道:“莫使金樽空对月,举杯庆会有缘人,以后你们的故事,我让乌兰慢慢讲给我听。”
白雪插科打诨道:“那可是燕迟的伤心事……乌兰提一遍,我家大人就得哄上一遍。”
众人都笑了起来。
饭后,伴着外头接连不断的除夕爆竹声,几人坐在一起,开始打马吊,乌兰、徐英、白雪和季怀真,四双手碰在一起摸来摸去。季怀真今天高兴,喝多了,袖子往上一捋,势不可挡,把乌兰打得哭爹喊娘,徐英悄摸着喂牌也没用。燕迟则把早睡的阿全抱回房去,回来的时候,陆拾遗也被拉上了牌桌,和季怀真一起将乌兰打的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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