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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真明知故问:“谁?”
乌兰急了:“陆拾遗!”
季怀真只笑,不吭声。乌兰渐渐反应过来:“陛下遇刺的事情真的跟他有关系?”一月前,瀛禾遇刺,命悬一线,刺客迟迟未被抓到,上京城内至今形势严峻,连远在汶阳的乌兰都知道了。
季怀真道:“反正跟我没关系。”
乌兰惊疑不定,亮出袖箭,转身就要将陆拾遗拿下,却被燕迟拦住。
季怀真拎起饭勺,在锅里翻了翻,不当回事道:“他要是真能狠下心杀你家陛下,早就动手了。你家陛下要真想要他的命,还用等你去抓他?瀛禾可是把人家的爹给杀了,挨这一刀已经算便宜他。要我说这姓陆的还不够心狠,要换我,这会儿就该另立新君了。大过年的,别在我家打,要打滚出去。瀛禾把他送到这儿来,你还不懂是什么意思?你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罢,又想起什么,回头冲燕迟安慰道:“当然,我没说你,你格局跟陆拾遗不一样,别往心里去。”
燕迟:“……”
乌兰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季怀真又问:“今年守岁怎么过?要不要打马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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