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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挺身上马,头也不回道:“传朕口谕,汶阳免三年税收。”
季怀真骑在燕迟背上,得寸进尺道:“就三年?”
瀛禾早已绝尘而去,来去匆匆,仿佛就是为了隔着窗子跟陆拾遗说句话。
季怀真纳闷道:“你说这两人还能不能修成正果。”
燕迟道:“哪来的正果,都是苦果。”
季怀真看他一眼,突然道:“那你我二人是什么果?”
燕迟忍笑道:“你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自食恶果。”
“罢了,不管他们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明天记得把雪里冻着的肉挖出来,我再包点饺子。”
两口子站在墙下嘀咕了一阵别人的家事,季怀真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趴在燕迟身上晃了晃,道:“咱们今晚试试不点暖炉睡吧。”
“你别喊冷就行。去年冬天还住在城里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心血来潮,不让管家在我们房中点暖炉,你那晚是挤在我身上睡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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