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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教习倒是比之前的长老好说话得多,他一口答应了项安的事情,并且让他将想要传达的消息写在信上,由他转交,项安对其感恩戴德,在信上痛陈武陵城的惨状,恭恭敬敬的交给他。
可信是交了上去,却始终没有回应。
项安询问其缘由,他只说朝廷如今对付各路叛军焦头烂额,求援之信大夏各地每日呈上的不下百封,武陵城的求援信极有可能被忽略。
于是自那以后,项安每隔三五天就得写出一封求援信托对方转交给天悬山高层。
那位教习倒也来者不拒,每次都说尽力去办,只是需要一些钱财开路,让接手之人更加用心。
项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仅从每月的月钱中节衣缩食下来银钱,还将从武陵城带来大点所用的钱财,都塞给那教习。
就这样足足过了两个月,朝廷那边依然没有回信,而项安则已经前前后后给了对方上千两的影子。
不谙世事的少年只当是朝廷昏庸,从未去怀疑过那位对他素来和蔼的教习。
直到有一天,他帮忙搬运一些刀剑去对方府上,在府门外听他如何与友人吹嘘他从项安手上骗取钱财,然后将那些信件尽数焚毁的事情后。
项安怒火中烧。
&nbs...sp;他推开房门质问对方,可对方却始终用一种的轻蔑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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