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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小小的千夫长就可以在天悬山的地盘指着一位长老肆意折辱,而对方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屠元镇有些不满牧南山这欲说还休的架势。
他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半晌,却是答不出一句话来。
“他……根本不在乎。”
屠元镇闻言暗暗在心头骂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那最后一瓶神仙酿越来越少,却终究不敢与自家峰主争抢。
“这背后蝇营狗苟,甚至有贩卖人口这样的恶事,武王这样的人物,要的不是一世荣华,而是万世留名,他怎么可能允许天悬山如此野蛮生长下去。”
贾炼也明白其中就里,他的头低得更深,几乎与地面贴在了一起,嘴里颤声道:“将军息怒,在下只是负责维持秩序,此番七堂会审,天悬山的主审人是我白驼峰的峰主……”
“难道你觉得,为剑岳城平反了,巡天司就能立马再现当年之盛况?”
“天悬山这些年以为有当年的扶龙之功,就可以安心的做一方诸侯,肆意扩张的门徒,剑奴城垄断了南疆的铸剑业,白驼峰这些年也跃跃欲试,想要效仿剑奴城再建一座药奴城。”
“你天悬山是将朝廷与陛下的脸面与威信置于何地啊?1
可牧南山却精明得很,一把夺过酒壶,将最后一点酒水尽数倒入了自己的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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