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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渠也试过做些什么,让她好转,但几乎都收效甚微。
自己腰上的老毛病相比于此,显得无关紧要。
“能在天悬街那些地段的,哪一个不是天悬山...是天悬山的内门弟子?”
他的手臂也因此有些发酸,腰也隐隐作疼。
“白青渠,你要是害怕,你就躲一边去!我要为子安报仇1
孟先生说,这几日不能吃其他带有药性的东西,否则说不得会影响最后的结果。
许沉抬头看了一眼走入房间的丈夫,只是一眼,便又低头擦拭起了木偶。
“子安怕黑,离得近些。”许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这些年来,只要得空,他的妻子就会这样,坐在那里,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这些玩偶。
小时候的白子安喜欢将这些小人形状的木偶摆成方队,模拟两支军队,还信誓旦旦的说,长大了要当将军,要做一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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