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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聂铮点点头，端起来喝了一口，还好，这个苦味他还是能接受的。

        可是，聂铮皱了眉，“这里面不止小叶苦丁吧？”

        白素愣了下，随即笑了，“我还以为能瞒住，没想到一眼就被您看穿了，是……我还放了黄连，但是黄连我已经捞出来了。”

        难怪这么苦。

        见聂铮皱眉，白素忙说，“太苦了吗？要不，我倒了吧。”

        “不用。”聂铮摇摇头，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喝喝就习惯了。”

        都是降火的好东西。不过，白素未免太小心了。

        闻言，白素果然松了口气。

        聂铮看看她，“你不用这么小心。”

        白素一怔，没想到心事被说中了。她担任聂铮的私人医生以来，因为聂铮身体一向很好，弄得她好像无所事事，这高薪她拿着惭愧啊。

        所以，白素才会对聂铮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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