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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铮确实不是，在景城那边的两年多，获取老爷子信任最艰难的岁月，聂铮都没有这样过。

        此刻的聂铮，怎么说？看上去，似乎很脆弱。

        宋菲雪心里有疑惑，“阿铮，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

        “没事。”聂铮扯着嘴角，摇摇头。“真没事，只是想喝点酒，不用担心。”

        是吗？

        宋菲雪将信将疑，“清明说，你最近总是很早离开公司，应酬大部分也推掉了，你去了哪儿？”

        蓦地，聂铮眸色一沉。

        “菲雪，你管的太多了。”

        “……”宋菲雪一怔，有些慌张，“阿铮，我不是想要管你，我只是关心你，你知道的，我有多紧张你。”

        “那你现在看到我了。”

        聂铮站了起来，调整了片刻，这次步子没有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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