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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所有的一切，就都清楚了。

        她是顾娟的孩子，顾沉是翁家的孩子，毋庸置疑！

        翁千歌已经不哭了，眼泪逐渐干涸，只是站着一动不动，像是一座雕塑。

        “千歌。”

        左云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妈妈知道，事实很残酷，所以才一直没有告诉你。”

        “但是，这么多年了，妈妈早就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孩子了！何况，你已经和小沉结婚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孩子啊。”

        翁千歌慢慢扭头，看着左云，还有翁华清，笑容凄迷。

        “爸，妈。”

        “哎！千歌。”“哎，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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