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锯齿上的毒,麻痹了分布在阴蒂上的数以千计的神经元,这些胞体像是酗酒的醉汉,迷醉地乱舞。锯齿扎入的疼痛信号被转换成了愉悦,酥麻的感觉随着黏液沾染的地方蔓延。
“呃啊——”
玛琉斯的红光镀上了两人的身体,猎食者紧紧拥住了猎物。
佤帕的生物毒素比那些药剂温和得多,并且带着无法解释的“魔力”,抚平了那些不可逆的药学损害。
粗大的触手在惨白的皮肉上缓缓滑动,其中几只慢慢扒开了那两个穴眼。
温和的致幻作用。
阿瓷这次陷入的幻觉,不像之前那么可怖。
佤帕用触手把阿瓷放到了和自己平齐的高度。
“乌蒙……”
在皮肤上蠕动的触手变成了男人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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