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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失去了处理任何外界传递来的信息的能力。
恰恰相反。
他的脑子正在疯狂的运转,给他将施暴者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地翻译,再转化成恐怖的想象。
但他的肢体早与灵魂断开了连接。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暗黑与恐慌中溺亡。
脚步声。
陶右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大脑不厌其烦地给阿瓷播报,又把它们转化成具象。
断折坏死的四肢,腐坏失能的耳目,蛆虫一样的攀附和入侵。
露在木墙外的滑腻臀肉被捏住,阿瓷应激地动弹一下,但他被铜墙紧紧压住,手脚又被锁住,根本挣脱不得。
粗糙的手指钻进他的批穴和菊穴里捅了捅,紧接着就是一根更粗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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