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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渊缓缓抽出攫取着沈润口腔和菊穴的龙尾和龙根,用脸上的龙须蹭了蹭被泪水润湿的脸,姑且算作宽慰。可是,那两根才发泄过的烛龙性器,很快便触上前方不停流出淫水的雌屄。
“你还来?”沈润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挣动几下,想要逃离:“不…不行…一起…我受不住…嗯嗯额…松手啊…呜嗯…”
原来,明渊一听此言,便局部化形了。他身体几乎全是人的样子,唯独身下还是两根龙器和龙尾。没有在意沈润的逃避,明渊双手紧攥沈润的两只手腕,将人按在刑架上绑住,再覆上左躲右闪的嘴唇,直接撬开齿列深吻慢舔。与此同时,明渊还用膝盖顶住沈润那早已肿大的花蒂,狠狠磋磨起来。
“嗯啊…”躲闪不了的沈润唉哼着,腿根颤动发抖,低弱的哽咽支离破碎。良久,如脂般细腻湿滑的雌屄里,对外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明渊眼底滑过一缕复杂,胯下被淫水打湿的两根粗大性器,却势如破竹般顶开柔嫩穴口。他毫无流连之意的肏开层层软肉,龟头重重撞击在深处的宫门上,飞快的辗转碾压。
“啊啊!”沈润被逼得连续闷呻起来,那双适才被顶开的双腿顺势夹紧,却只能夹住明渊不停挺动的腰杆,反倒像一种迎合与催促。随情事渐酣,已经损耗许多体力的沈润再受不住,他双腿瘫软下来,被绑住的手腕下意识提起最后那点儿力气垂死挣扎,酥软到极点的腰肢也努力后撤,但怎么都无路可逃。
明渊终于松开齿列,转而亲吻着沈润的眉心,语气状若淡漠:“恨本帝吗?魔尊应该知道,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给我那个…见都没见过几面的堂弟报仇。虽然若本帝没猜错,他最后是死在你床上了吧?”
沈润的眼睛盈满泪水,没说恨还是不恨,只靠在刑架上,疲惫的点了点头,极力淡声却怎么都止不住颤声:“本尊…不可能…让对你的心思…传的…嗯啊…人尽皆知。”他眸中闪现一闪而逝的锋锐森冷:“从他野心勃勃…胆大包天的战场挑衅本尊…却战败沦为俘虏…就注定只是…本尊的玩物!何时玩够…就…何时死。”
“如果是我呢?”明渊忽然停下动作,他开口询问,心里五味俱陈,莫名的希冀无法克制的升起:“你又会如何做?”
沈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禁笑了起来,笑得坦然而玩味:“那他经历过什么,在你身上只会更多。明渊,从少时至今,你是我唯一的求而不得。”
“可我若说,会对你从一而终,你怕是也不会信吧?”若明渊真失了这身近乎天下无敌的武力,自己会如何对他,最后会不会腻,是沈润本身尚且不能断定的。他心中早知,自己是个阴狠薄情的风流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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