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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来,还是这一世的师尊更可爱。
不过,他不是那么在乎,他爱他的身体,爱他动情的样子,甚至还爱他以前百般纵容的体贴。。。。。。但都不影响他恨他。。。。。。偶尔他也会可怜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分,这些都是属于他天然品性里的一部分。当然没有前世的那些事,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恶劣的一面,做起坏事来也随心应手。
他把江以观的口腔当作肉洞频率加快地顶弄,动作上已经克制许多,眼里的疯意却不加收敛。即使没有前世仇恨,但看到一个皎白若月的谪仙被他亲手拖入泥淖,落入最情色的肮脏欲念,谁能忍得住不对他施加更多呢?
把他雪白的身体涂黑,看起来越干净越纯洁就越想弄脏,他们的手上沾满鲜血,江以观比他们更脏,所以这世的师尊凭什么还能这么纯,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在演戏吗?
江以观被插得喉间鼓起,接连几下都全根没入,红唇与男人胯下亲密地贴合,喉咙间断断续续发出吞咽与湿插挤出的“咕嘟”声。那里已经完全成了一个性尻。
如瀑的青丝随着都云蔚的摆弄前后晃荡,薄背似玉片轻轻颤动,而臀下也被另一个人占据,后穴淫荡地慢吞吞深吐大鸡巴,淫丝滴滴坠落,臀尖与湿透的床单粘连,哪里都被他喷得湿哒哒的。
纤细的脖颈被都云蔚握在手中,绷直的脖间起起伏伏吞吐巨物,他大拇指侧轻轻勾勒那移动的凸包,带着点压破感地随它移动而擦过白嫩的肌肤。
江以观被都云蔚弄得早已招架不住,干呕与窒息轮流淌过他单薄颤抖的身体,每一下都重得要将喉管插穿,口腔里更是塞得满满当当,兜不住口水,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脸上有多糟糕。而他的颌骨已经没了知觉,除了接受插弄,他的意识也在昏昏沉沉中逐渐适应前后插捣的频率,就像身体已经不存在,他只是两人性具的摆放器皿罢了。
又一次,他被抓着头发撤开,他剧烈地咳嗽,如被烈酒灼烧被剐伤的喉管收缩咳嗽不停,他一张嘴,头垂到床下从里面呕出一团团带血丝的稠黏液体,生理泪水淌满脸颊,还没缓过来,便被迫拉起下巴抬起,
那一霎那,突然迎上都云蔚的眼神,里面的隐骇东西惊得他连咳嗽都噎废在嗓中,他在都云蔚的眼神里看到除深沉欲望之外更深邃暗藏的疯狂和摧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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