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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手腕是被曲霏弦吊着,那时太冷,冷到他感受不到手上的伤是否严重,他以后还要御琴,并不希望双手也坏掉。
纤瘦的左右小臂白得透明,隐隐可见白净肤色下的浅色纹路,狰狞的鞭痕已经淡成粉白的痕迹,像抓痕一样印在皮肤上。
而腕骨处被厚厚一层纱布缠绕,江以观弯了弯手,粗粒的磨砂感从骨节处传来。
都云蔚端着药碗进来时,就见江以观坐在浅黄日光里,白透的肌肤被光辉穿透,透出薄冰一样的脆弱,霜白的长发失了光泽,蓬松地盖在胸前,在头顶笼罩出朦胧的辉光。
他认真地试验着自己的手腕,好像那是他唯一重要的东西,连一丝眼神都没有分给坐在床边巴巴望着的南筠。
再看到他安好地坐在安全的地方,神定安稳,都云蔚放下心来。
师尊醒来后也该轮到他们认罪了,只是现在是适合坦白的时候吗。
穿着弟子装的人慢步走至榻前,“师尊。”
这怕才是两人第一次恭恭敬敬地喊他师尊,
三人第一次真实地面对对方。徒弟小心翼翼,拼命想弥补,但没得到准许什么也不敢多做,呆呆愣在一旁,只是看着师尊好像就已经很满足。而江以观则完全不施舍一分眼神给他们,
他们以为是之前做的太过分,现在师尊是厌恶他们还是恨他们都是应该的,师尊只是不搭理他们,并没有不认或者驱赶,这让不抱希望的两人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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