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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装小孩装得习惯,有点沉浸其中,他倒忘了他们两个都是心思诡谲的坏东西。
南筠飞身坐到师兄边上,抢走他曲腿的位置后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单刀直入道:“师尊在你身上下的神识还在吗?”
都云蔚点头,在昨晚回松涛峰的时候他就刻意感知了一下,那个神识一直呆在他的识海深处,没有异常。
他和南筠一样对那个假“江以观”有所怀疑。
“看来,师尊给你的神识不见了!”都云蔚肯定地说。
“所以,你也怀疑,那天进入幻境的那个假江以观实际是师尊的神识?”
“几乎就是!”
南筠前世今世都没有对识海做过研究,对此不太了解,“那岂不是我们想什么他都能知道!”
显然这是个蠢问题,都云蔚把手里的玉简扔到他身上,耐心解释道:“神识分散到别人身上也是有等级的,江以观给我们的,是最初级的应用,只会在当事人遇险时出现以化险,任务完成也不会在外界久呆。”
“而且这类神识只有最基本的情志,没有继承主人的思维和思考,为任务而生。这和那个假江以观几乎一样,不能说话表达,只能像儿童一样表达最真实直接的感受。”
“而这种分神识平时与主人是断联的,只有出现在外界才会激活主人对他的控制,而主人对他的感知程度也可以调节。江以观可以通过出现在外界的神识感知我在干什么,但是我不能通过分神识感知江以观。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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