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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恶心死了！简直是满脑子交配的公狗！不可理喻！无法交流！

        兰斯瞪着他，眼睛里却抑制不住地渗出泪水。愤怒、恐惧和绝望一同涌上心头，让他再难保持表面的骄矜。

        明明他离逃跑成功就差一步之遥，明明他不用再承受这些……他本该是众人尊敬的公爵少爷，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凭什么是他，凭什么不是西瑞尔，凭什么不是侯爵？！

        眼泪滑落下来，渗入克莱斯特的手掌。

        他看着那双蔷薇色眼睛，差点以为是粉水晶汇集在了他眸底。就像传说中哭泣时流出的眼泪能够变成珍珠的鲛人，他哭泣的时候，眼泪难道是水晶吗？

        直到冰凉的水滴浸润手掌，克莱斯特才回过神。

        他看到那双总是轻蔑、倨傲的眼睛，此刻溢满绝望而悲伤的气息，连骄傲的金色睫毛也被沾湿，低落地垂下，仿佛一只彻底放弃挣扎的困兽。

        很可怜，很惹人怜爱。

        可是这却让克莱斯特心里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他认为，那甚至是比性快感而更让他兴奋的感受。仅仅是看着这张绝望的脸，他就要射了。

        克莱斯特低下头，神色痴迷，伸出舌头舔过兰斯的眼睛，把咸湿的泪水卷入口中。

        “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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