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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斯茫然地抬眼，好像疲于给出任何反应。

        罗亚尔皱起眉，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伸出脚狠狠踩在他瘦弱的脊背，“你不是很喜欢让别人当狗吗？怎么样，有意思吗？”

        兰斯闷哼一声，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反抗，就像被欺负的无知孩童一般。

        罗亚尔一僵，收回脚。

        “所以你现在学聪明了，会装可怜了？”

        兰斯的状态很奇怪。就凭他那个迟钝生锈的脑子，恐怕装不成这样。

        难道真的吓傻了？

        罗亚尔并不知道，对于兰斯来说，那个阁楼属于噩梦般的存在。童年阴影的再次降临，让他暂时封闭了内心。

        见兰斯还是不说话，只是呆呆地躺在地上看他，罗亚尔眉头紧皱，转身走出去关上了门，留下一句“自己收拾”。

        兰斯并没动，而是蜷缩起来，就用他平时常用的睡姿，再次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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