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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霖抽着鼻子，倔强地抿着嘴巴不说话。

        江宴狄轻叹了口气说：“你对自己是什么样子，别人对你才会是什么样子。以后不要再讲这种自轻自贱的话。”

        江霖眨着朦胧的双眼看他，他的眼角哭得有点疼，明天可能会肿成一只青蛙。

        江宴狄用指尖摩梭着江霖下唇上被咬得红肿渗血的伤口，凑上前轻轻吹了几下，又用嘴唇贴上去镇静安抚。

        江霖愣住，眼泪从他的眼眶里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小声地说，爸爸你好狡猾。

        江宴狄沉默了许久，问，不行吗？

        江霖抱紧他的背，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匆忙点头，说，可以的……可以……

        那天晚上，江霖终于从父亲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不是飞机杯，是情人。

        是被爸爸认可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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