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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浣说:“放心吧绝对的,男人就吃这一套。”
孔熵秋说:“我也是男人,怎么就没那个感觉……”
彭浣说:“哦,你的情况,得反着来……”
孔熵秋听完后觉得,嗯,彭浣说得没错。他确实挺吃这一套。
江宴狄最近很疲倦,比起身体,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他给江霖申请了住校,江霖知道后哭着拉住他的手恳求道:“爸爸,小霖知道错了!……不要送小霖去住校好不好?”
要是放在以往,他的眼泪对江宴狄一定有效,但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后,江宴狄看了只是感到更加的心烦意乱。他抽回说:“小霖听话,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学校里把脑袋理清楚,理清楚了,爸爸就接你回来。”
他甚至不愿意再叫他一声“宝宝”。
江霖沮丧地低下了头,一直到江宴狄把他送进学校宿舍,都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江宴狄承认自己自私,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同时面对孔熵秋和江霖,所以选择了暂时把江霖送离自己的眼前。那天晚上他喝多了酒,竟荒谬地把儿子错当成自己的爱人,犯下了怎样也无法挽回的错误。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孔熵秋开口,又不知道应不应该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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