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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胡岳的声音踉跄了一下,支吾道,“江哥,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可不能现在过来怪我啊。”
“什么?”
“就是,当时大一新生里有个学妹喜欢你,但人家女生嘛,比较害羞,不敢跟你表白,于是我们就想给你们创造机会,当时打牌的时候互相串通出老千……”
江宴狄无言,怪不得那晚他一直输。
“结果没想到最后负责发牌的人掉链子了,把牌发混了,才把你和那个学弟串到了一块儿……”胡岳尴尬地说,“但是我敢保证那晚的事儿我们都没往外传!毕竟大伙儿都喝醉了知道都是闹着在玩儿。事后人家学弟也挺好心,知道人陈舒不能来接你,主动说可以把你给送回去……”
接下来的话,江宴狄没怎么在听。他机械地挂断了手里的电话,感受到了一股茫然。
陈舒走上前来牵住他的手,拇指在他的手背摩挲,问:“宴狄,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哪儿?”你和孔熵秋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江宴狄沉默不语,陈舒的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个隐约的答案。
醉酒、宿夜未归、欲言又止,如果当时的陈舒不知道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会指向什么,现在的陈舒不会不懂。晚风将他的脸颊吹得通红,干燥的寒风如刀刃般刮挠在他的脸颊,泛起一丝针刺般的疼痛,就好像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他蜷缩在江宴狄客厅的沙发上等了江宴狄一夜,所感受到的那股刺骨的寒一样。
他当时想着,如果江宴狄第二天还没有回来,那他就要去报警。可是江宴狄第二天早上回来了,虽然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闪烁其词,但是人回来了就好,至少当时的他是那样天真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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